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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全都同意这是风险最低的方式。

  塞林托用下巴指着乔迪，然后轻声说：&1dquo;要他对付棺材舞者的话，我们要给他什么东西？条件必须好到让他觉得值得。”

  &1dquo;不要再诱使他站在我们这一边来帮助我们了，”莱姆表示，&1dquo;给他一钱。”

  &1dquo;操！”德尔瑞骂道，虽然他向来都因为宽待为他工作的情报线人而闻名。不过他最后还是点点头。&1dquo;好吧，好吧，我们分摊开销，不过得先看看这只老鼠有多么贪婪。”

  塞林托把他叫过来。

  &1dquo;好吧，条件是这样，你帮助我们，依照他的要求打那个电话，让我们逮到他。然后我们会撤销所有的指控，还给你一奖金。”

  &1dquo;多少？”乔迪问。

  &1dquo;喂，死排骨，你在这里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立场和条件。”

  &1dquo;我需要一钱支付戒毒疗养的费用，我还差一万美元。有没有这种可能？”

  塞林托看着德尔瑞。&1dquo;你那密报基金有没有问题？”

  &1dquo;我们可以这么做，”德尔瑞表示，&1dquo;如果你和我各出一半的话，行。”

  &1dquo;真的？”乔迪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1dquo;那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莱姆、塞林托和德尔瑞敲定了计划，准备在庇护所的顶楼设置指挥所，乔迪也会带着他的电话待在那个地方。珀西和黑尔则留在主楼内，由警员保护。然后乔迪打电话给棺材舞者，告诉他这对男女已经上了一辆厢型车，正准备离去。厢型车缓缓地行进，行驶到东区一处无人的停车场。棺材舞者会跟上去，他们则在停车场逮住他。

  &1dquo;很好，我们动手吧！”塞林托表示。

  &1dquo;等等。”莱姆叫道，他们停下来看着他，&1dquo;我们忘了最重要的部分。”

  &1dquo;什么事？”

  &1dquo;阿米莉亚搜寻了地铁的现场，我要分析一下她找到的东西，或许能得知他准备如何动手。”

  &1dquo;我们已经知道他准备如何进攻了，林肯。”塞林托用下巴指着乔迪表示。

  &1dquo;你们就迁就一个老残废，行不行？好了，萨克斯，看看我们手上有些什么东西。”

  虫子。

  斯蒂芬穿梭在街巷间，转乘一辆又一辆的公共汽车，躲避看得到的警察，以及目光所不能及的虫子。

  在每一条街上的每一扇窗户里盯着他看的虫子，已经近在咫尺的虫子。

  他想着那个妻子和那个朋友，想着这份工作，盘算着自己还剩下的几子弹、目标是不是会穿着防弹衣、自己应该从什么距离开枪，还有这一回是不是应该在枪口装上防火帽。

  不过这些都是无意识的思绪。他掌握的程度，并不见得高于对自己的呼吸、心跳，或是血液在体内漫游度的控制。

  目前占据着他思绪的是乔迪。

  这个人为什么会让他这般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