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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警告,又似忠告。
傅芸芸背脊一僵,可即便如此,她依然倔強地一字一句道:
「不拼一把,怎麼知道不會成功。」
以她現在在傅家的處境,只能當個討人喜歡的漂亮花瓶,笑呵呵地不得罪任何人,看著?受寵,其?實不過是一隻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寵物。
可就算如此,老?頭子百年之後,傅家的財產也大概率不會有她的份。
從小到大,她只學會如何察言觀色,如何討人喜歡,如何依附他人。
她沒有辦法像談欣蔓那?樣,不靠任何人就能活得光彩。
既然一定要依附一個人才?能活得好,應旭是她多方考量後所能找到的最佳選擇。
因?為他姓應,是家中幼子,全家寵愛,同時,是個好人,不會像其?他公子哥一樣,外頭彩旗飄飄,家中紅旗不倒。
最重要的是,還不聰明。
好拿捏。
正因?為傅芸芸不是大房所出,正因?為她母親是小四上位,她才?更加厭惡傅家那?種樣子,她未來的孩子,絕對不能和她一樣,明里暗裡遭受別人的白?眼。
對此,談荔勾起唇角,「不怕最後一無所有?」
傅芸芸只笑了笑,不作回答,轉身?離去。
舍不了孩子套不著?狼。
她要去進?行一場人生的豪賭。
第37章
傅芸芸被送上緊急救護直升機時,人昏厥著,晶瑩的淚珠還掛在眼角。
可她的手臂上?中了槍傷,身上?還有被林場中的樹枝、石子劃出的道道血痕,最嚇人的,莫過於臉上那道長長的口子,汨汨往外吐著鮮血。
應旭作為陪同人員,慌張地跟了上?去。
其他人也因為這突然而來的變故,失去了繼續玩樂的興致。
談欣蔓回到談荔身邊,滿臉複雜,「害人終害己?。」
談荔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害人終害己??
不。
倒不如說,傅芸芸一開始打?的就是苦肉計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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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還要從他們剛進林場那會說起。
傅芸芸反常地沒有插在應旭和談欣蔓之?間,讓他們二人單獨同行,自己?卻和其他人選了另一條線路。
談欣蔓一邊警惕她耍什麼花招,一邊也想趁此機會,和應旭單獨聊聊。
「蔓蔓你看!我打?到一隻兔子了!」應旭不喜歡嚮導員幫他拿獵物?,自己?下了馬去拿。
他提著兔子的耳朵,朝談欣蔓擺出了勝利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