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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月:「……」
果然吧,是不是時之政府趁她睡了六天偷偷把她本丸里的付喪神都換掉了啊,為什麼感覺這麼微妙啊,這些人眼底有意無意或毫不掩飾的關懷是真的嗎?還是她睡了六天睡蒙了??
「你們……」對視了三分十七秒,最先開口的是上座的沉月,她的視線先是在每位付喪神的臉上一一划過,然後最終定在笑的最歡坐在她左手邊離她不遠的鶴丸國永身上。
「你們是在關心我?」迎著眾刃略帶著期待的視線,她眨了眨眼睛,無辜中又帶著些認真地問道。
「……」大概是沒想到他們的審神者竟如此直白又直接的說出這句話眾刃紛紛怔了一秒。
「才、才沒有呢。」片刻後,某刃撇開眼神結巴否認道。
「怎麼可能,別說傻話了!」某人傲嬌的反駁道。
「啊,我什麼都沒說啊……」某刃撓著頭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唔,沒有擔心……額……其實,也有有一點吧。」某刃彆扭的承認了。
「……」一部分刃都撇開了視線假裝沒聽到。
「……」另一小部分刀沒有回應,卻笑而不語,算是默認了。
沉月:「……」實她只是隨口說說的而已,但似乎真的說中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所以,本丸的大家真的都在擔心她嗎?
可是,為什麼呢?
她歪了歪頭,心下滿是不解與茫然,就跟那時一期一振護在她身前那般。
「哈哈哈哈哈。」一聲爽朗卻又讓人覺得帶著有幾分慈祥之意的笑聲就這樣在食堂中響起,笑地沉月一臉懵逼。
沉月尋聲望去,頓時便墜入了一雙交匯著深夜與黎明的夜空,那片夜空里點綴著星光螢火,還有一輪彎彎的月,帶著讓人看不透的深沉,還有幾乎溢出星空的柔柔笑意。
「說來,前幾日大家似乎都很焦急甚至想要硬闖天守閣的結界,看起來像是有很急的事要跟大人您說呢,不過嘛,如今大人已經出來了,相信大家也可以盡情的說呢,哈哈哈哈哈……」說著,他調皮地朝沉月眨了眨右眼,像是給班主任打完小報告的小學生,臉上神情得意又愉悅。
「……」安靜了半秒。
「……三日月,你這個叛徒!」被莫名拆台的眾刃們終於忍不住嘶吼了出來。
三日月優雅地彎了彎眉目,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只有那魔性的笑聲仍在食堂內迴蕩著。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