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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基本在走神。

裴大總裁出了門後，又回了書房，打開了這邊的監視器。

萬幸的事，顧宴從來沒發現過。

同時，裴氏集團的員工們，這半個月也突然發現了不對。

有時候老闆在家開線上會議，總是走神，表情也怪怪的。

一會兒皺眉，一會兒笑。

心情如晴天雷雨，陰晴不定。

「繼續說。」

裴墨池方才笑了一聲。

小混蛋吃著西瓜打瞌睡突然摔了下去，姿勢有點好笑。

匯報的主管，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

「嗯，挺好的，就按照這個意思去做，今天就這樣吧。」

員工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方案居然這麼簡單的通過了！

事實上這幾日都是如此。

總裁的心情似乎很好，偶爾還會親自改方案。

開會也很少罵人了，除非是真的大問題，小問題，裴總都是點頭一過。

震驚！裴總最近越來越溫柔，還到點下班，晚會都很少開了。

這是背著那位夫人，養了小三了？

當然，這都是大家胡亂猜的。

畢竟只有戀愛中的男人，才會這麼好說話，大家才這麼懷疑。

第16章轉系？

顧宴不知道的是，老李那天拿的試卷，是國際數學大賽去年的第一版試題。

數學系和物理系早就做過了。

成績差強人意，有幾個滿意的。

但沒有達到老李的預期。

畢竟是去年版本的，有些題早就被分析爛了。

居然一個滿分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