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树海（第1页）

踏上返回逐火之蛾总部的运输机后，梅比乌斯将那张晨念给的纸条拿了出来。上面的文字不出预料解释了晨念为什么能够做到那些事情，梅比乌斯舔了舔嘴唇，她对晨念的兴趣更大了。

“下次，下次见面，我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

梅比乌斯轻声呢喃。

……

虚数之树

晨念再次到达了这个地方，上次对她饱含敌意的树如今对她的到来欣喜不已，量子之海的潮水也不再猛烈，二位神明都在欢迎她的到来。

“能够告诉我我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吗？”

眼眸低垂，声音轻微。一时间，流动不止的虚数能量有了停滞，树与海的呼吸也减缓了几分。

“……”

“是吗……我知道了。”

“谢谢您。”

树用晨念能够理解的方式将祂的语言传递出去。

得到了答案的晨念就像是解下重担一样松了一口气，同时又在不断为未来愁。既然她已经得到了答案，那么支撑她到现在的目标也就不复存在。树与海的善意让她感到惶恐——即便二者从未将对峙的气势与力量倾泻在她的身上。

“在这个世界泡中的事情完成之后，前往世界之外看看吧？”

浩荡的声音回荡在天地间，二者在简短的交流之后为晨念提供了一个建议。

“你是我们二人争夺千万年来第一个来到我们面前的人类，尽管你身上有着与树如出一辙的气息。”

“作为礼物，我们给予你所在世界泡跳出轮回的资格，也给予你不受树海之内规则的限制。”

“你可以自由自在的穿行在树海之间的每一个角落，也可以离开树海，前往群星中找寻乐趣。”

“你身上的力量已经足够你在这片世界穿行无阻。”

“‘光锥’的诅咒在你身上也不见踪影。”

“去吧，孩子。”

树与海的嘱托响彻天地。但只有晨念一人可以倾听。

树与海在诉说之时，将一段庞大而驳杂的记忆塞进了晨念脑海。她知晓了自己实在二人的能量碰撞下的产物，因为距离虚数之树较近，身上属于虚数之树的气息较多。

作为天选之子的她。当初被律者陨石砸中并非意外，而是命运。现今，她已经跳出了命运，无人能够将她拉入光锥之内。

她所做的一切不再被虚数之树记录，她所在的世界泡也不会因沉入量子之海而消逝。

她真正的获得了自由。

……

“你好……”

全身黑袍，身后跟着戴面具的女忍者的男子向她打招呼。

“你是……？”

晨念疑惑地问道，她从没想过这量子之海深处还有人。

“你可以称呼我为摆渡人。”

“能够到达这里，相比阁下在你的世界也是数一数二的强者了。”

“见证了树海之下的残酷，我诚邀你加入我们的队伍……”

“等会，你怎么就认定树海之下一定是残酷的呢？

‘摆渡人……摆什么渡？’

晨念赶紧打断了摆渡人的施法，她生怕这位怪人像是推销员一样一旦打开话匣子就再也停不住了，只有达到他们的想法才会消停一二。

“……阁下难道不是因为世界行将就木，才离开原本的世界前来此地寻求解决方法的吗？”摆渡人有些错愕，之前骇兔向他提起有个人在量子之海深处逗留，他还以为即将再新添一员大将……